1960年出生于浙江。八十年代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（今中国美术学院）中国画系。1978年入伍当兵，后从事野外测量工作。自称为“行动艺术家”，在艺术创作中致力于加入行动而非表演的元素。最知名的事件为在1989年应邀参加中国美术展举行的《中国现代艺术展》，协助艺术家肖鲁以开枪的形式完成肖鲁的装置作品《对话》。这一枪击事件被认为是中国现代艺术的重要转折，中国新潮美术的”临界点”。1989年12月与肖鲁移居澳大利亚，后回国在杭州创立工作室。作品曾在香港艺术馆，芝加哥文化中心，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，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，温哥华国家画廊，澳大利亚当代艺术博物馆，澳大利亚当代艺术中心等艺术机构展出。曾参加1993年《后八九中国新艺术(附一九七九至八九回顾展)》，1989年《蜕变突破：华人新艺术》等艺术展览，并多次参加中国、澳大利亚、韩国、日本、美国、荷兰等国际双年展。2007年与艺术家艾未未、张培力共同在杭州空谷艺术空间展出。